他颤巍巍地搂住苏铭的脖子,把对方渡过来的津液一点一点细细地吞。
眼角微红,滚烫的指尖爬过他的背脊,留下一连串湿意。
是汗,他发了一点汗,黏在了衣服上。
手指停在了后脑,苏铭挪开一寸,却依然很贴近地看他。
“疼!”宿齐大叫。
佛珠串被掏出来套在他的手腕上,发烫,像是要烫掉一层皮,虽然表面看不出任何端倪。
苏铭握住他的手,压下他的挣扎:“苏天昊在查我,戴上这个,他就不会怀疑你。”
宿齐额角滚落一滴汗。
“我疼死了…”
苏铭把背晾出来给他:“上来吧。”
于是好端端地出门,又是以伤员的身份回去。
“又崴脚了!”宿齐胡乱解释。
齐眉赶过来把他接着,心疼地抱怨:“缺乏锻炼就缺乏锻炼!谁能十全十美啊!明天不跑了!”
声音很大,显然是说给苏天昊听的。
苏天昊无奈地喝了一口茶。
放下宿齐,苏铭迈步走开。
无条件的宽宥,是更为细腻深沉的爱。
谁不想,被爱溺毙。
中午饭宿齐是和苏铭一起吃的。他发现珠串原来不止一个,套在苏铭的左手上,和他的那串一摸一样。
“咦?你又买了一个呀?”
“不是买的。”苏铭把盘子里的肉菜夹给他一半。
做的时候宿齐总说饿。
“不是买的?那怎么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