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多年来保持着健身习惯的哨兵,林安早就比米拉和苏岑高出两个头,而米拉和苏岑长得都挺瘦弱,要在角落把林安挡住还真不是一般勉强。
狭小的空间让林安的活动变得局限起来,完全没法换上米拉给他的外套,偏偏这两个家伙像是故意的一样,一步不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肌肉,不知道想做什么。
被两个花痴这么围着,林安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要清白不保。
“近水楼台先得月,林安,考虑一下我呗?”米拉朝林安抛了个媚眼。
“你听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吗?”林安悠悠婉拒道。
米拉愣了愣,硬是将眼前俊朗的面庞和纯洁无瑕的兔子重叠,鼻血流了下来。
苏岑清醒过来,忍不住扶额:“你别丢人了!他还是个孩子!”
“开玩笑,”米拉摸了把鼻血,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纸巾,只好在外套上蹭了蹭,“联邦应该要给你安排向导了吧。”
“用不着。”林安望着被鼻血蹭脏的外套,觉得自己还是穿回自己的衬衫比较好,他宁可接受感冒的洗礼。
“林安,你不会是心里有人了吧?”对八卦有着敏锐嗅觉的米拉盯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
“有啊,”林安随口回答着,忽然想起灯光切换前的那个瞬间,与钢琴师有如错觉一般的目光相接,“你以为我的伤是为谁受的?”
“真的有!”米拉惊讶地望着他,“是谁?什么时候遇见的?你们在一起了?快说说,很久没八卦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