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官,怎么提前回来都不说一声啊?”边铄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故作淡定地喝着酒,目光游移在跳舞的人群中,却又时不时就朝某个方向望去。
顾白墨笑笑,没有回答,却问了句:“林悦呢?”
“他……有点事,一会儿才过来,咳……咳咳,”边铄一口酒呛在了喉咙里,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擦拭起自己的礼服,再抬起头时,就对上顾白墨犀利的目光。
边铄心虚地转过头去,搜索着桌上摆着的酒瓶:“顾长官,喜欢香槟还是威士忌?我给您……”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哨兵,推了推边铄的手臂:“边少校,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啊?准备告白了,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能赶上接吻。”
边铄对他使了个脸色,一直暗中对他摆着手,然而……这位哥们不但没有看懂,还误会了。
“这是什么新型舞蹈?”哨兵学着他的动作摆动了两下手,“谁教你的?”
“接吻?”顾白墨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冷了下去,“你在说谁?”
“咦?长官,您回来了?就是……”哨兵留意到边铄夸张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
边铄干咳了两声,拼命用眼神暗示他闭嘴。
“是谁?”顾白墨端着刚才边铄送到面前的酒杯缓缓站起,注视着他,目光自带威严,就像在审视犯人一样令人生畏。
“就是林医师啊,”哨兵越说越兴奋,拿起桌上一杯威士忌一口饮尽,“不死军团有个不错的哨兵,长官你要不要去围观啊?这可是您的副官的终身大事啊,要是您去撮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