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批准,我自己乐意去的。”

“为什么不通知我?”

“关你什么事?”

“林悦,”顾白墨走近了他两步,离他近得好像随时都要吻上他额头一样,他以从未有过的、命令般地口吻质问他道,“你知道擅离职守是违反军规的吗?”

“我……知道。”终于被问得理亏,林悦也不得不低头承认。顾白墨说得都对,没毛病。

“你知道这里一旦出事,你却不在,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吗?”连顾白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今天的自己特别的反常,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生气。

“……知道。”

“那你知道,你不该这样和我说话吗?”看到林悦在自己面前被压制得死死的,无话可说的模样,顾白墨心底的不快竟然是消散了一点。

也许是伤口的痛感牵制了他的思考能力,又或许,林悦有点懵逼。满脑子都是:怎么回事?以前不都是这样相处的吗?顾白墨干嘛忽然拿身份压人?

但林悦是何等心高气傲,碍于颜面,在感觉到他的疏远的那一刻,就自动和他拉开了距离,回答他的语气都变得极其陌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