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毓忻眉头一挑,琥珀色的凤眸淡淡地看向对面的俊男美女,缓声开口道:“一树梨花压海棠。”
有首诗说得好啊——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不是这句。”林徽末横了杨毓忻一眼,“那对老夫少妇差了六十二岁,我小叔只比婶子大十七岁。”
杨毓忻扫了对面两人一眼,淡淡道:“那我想不出来了。”
“抱歉啊小叔。”林徽末又开始了道歉,“阿忻古诗文学得不好,我这些年也有些荒废语文,一时间想不出来更贴切的诗词了。”
林权:闭嘴,滚。
林权举杯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喉咙,然后冷静开口道:“好了,易安,这么大的人还胡闹。”
林徽末闭上嘴,表情上还带着一点不服气,只是顾虑着什么,没有继续跟林权辩解。
不能一口气气死对方,得给对方一个缓口气的机会。
林权在心里深呼吸两回,然后冷静地道:“易安,因为你的事,我们已经叨扰了杨先生一回,现在回家去,我给你换个护工。”
这一次,林徽末没说话,开口的是杨毓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