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毓忻:不,他只是在质疑他家陛下在这种事情上左右横跳作死的精力。
行吧,他家阿末在这种事情上从来输人不输阵,挺好的,他非常喜欢。
杨毓忻识趣不提这事儿,只扯了扯缰绳,让胯-下骏马向旁边跨两步,万一有个万一的时候,他正好将人抱在怀里。
林徽末又换了个姿势,继续吐槽被他奴役了二十多年的朝臣们。
“这些人,脑子里就是弯弯绕绕太多,脑补能力太强。将他们扔到现代社会里,绝对是出理解的好手。”
直到今日,直到此时,想起语文的理解让林徽末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
幸好,他被杨毓忻撺掇称了帝,不用猜别人怎么想,反而是自己一句话被别人掰成好几瓣,猜来想去。他看着那群朝中大臣因他一句话愁秃了头,莫名还从中品味到了一种愉悦感。
果然,自己被为难和为难别人,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林徽末一点也不担心小太子复辟郑国,那小子冷静聪明着呢,如今天璟皇朝的朝堂之上早就不分梁宋郑,都是天璟的人。纵是有人有那么一点野望,想想后果,也得自己将那点想法按下去。
大势所趋,没点本事的人想要改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虽说当皇帝挺费神的,但将一个国家逐渐治理好,海清河晏的,他自己看着十分有成就感。只是,再有成就感,林徽末也不准备在那个位置坐到死。正好小太子表现不错,最起码能做个守成之君,林徽末就痛快禅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