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九娘重重的叹了口气,丢下手中的水桶。
她再次看了眼满院子的朝颜。
这其实并不是她最喜欢的花,她喜欢红色,而她从前并不知道朝颜有红色。
喜欢朝颜的,是陈臻儿。
她说,朝颜虽然朝开暮败,柔弱渺小,却可以肆意生长,它虽然不惊艳,不张扬,却最是顽强。
她说,她们,都应该做最顽强的人。
风过,九娘再次抹了把脸上的微凉。
她记得,白泽的书房里,有个生机瓶,用来移植这些娇嫩的花,应该非常不错。
九娘想着,干脆往山洞外走去,此时从九重天打一个来回,天黑前,应该还来得及把朝颜种下。
“你又要走?”
突然,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九娘一惊,就要回头去看,但头扭到一半却又停下。
声后的声音再起,“你不愿意见我。”
这次的声音并非疑问,而是陈述。不仅是陈述,还带着丝丝的凉意。
九娘嘴里发苦,她哪里是不想见他。
“你……”声音停在了身后。
九娘浑身僵硬得像根木头。
“你真要走?”言术终于放下所有架子,软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