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言术,深吸一口气,在纸片人的带领下开始不断的移动。
直到最后,金绒望月莲的味道淡得几乎闻不到了,他们才停下来,靠着大树上直喘气。
九娘累得够呛,小纸片人还学着她撑着腿喘,逗得她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但言术依旧没醒。
“他怎么还没醒?”九娘担忧地自言自语,嗓音因为剧烈运动有些沙哑。
纸片人指了指言术的嘴,九娘估摸着,那意思是还要喂。
九娘深深看了一眼言术,她真不是舍不得那药,她就是心疼自己这么个大姑娘得拖着这么个大男人跑。
这也就是言术,换了其他人,她早给丢了。
九娘一狠心,喂吧!
还能怎样,一片也是喂,两片也是喂……
于是一口气直接喂了两片下去,反正要跑,难不成一会儿停下来再喂再跑!
结果这次,跑到半路,被她抱在怀里的人轻咳一声,醒了。
醒了!
九娘一个没稳住,脚下一空,两人直接从大树上摔了下去。
言术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面临着狗啃泥的风险,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抓住一根树枝,顺便还将九娘捞了回来,借着这一顿,他脚下轻点,轻轻松松的,两人就再次回到了树上,再待说话,却被九娘一把捂住了嘴,另一只手,还在他脑子上轻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