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的脸色很不好看,气息也变得轻了些:“哦,对呀,我怕…怎么不怕…我怕他认不出来他的小宝贝可怎么办?”
洛龄耸肩,因为耳朵上总被吹气。
又一次来到地下室,他几乎被骇破胆。洛成把他往下扒拉,一时居然拽不下来。
扯了半天,只扯了他的小短裤。肉嘟嘟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臀上都布满了青紫的印记。
洛成笑着舔了舔自己的牙,捏着洛龄的手腕威胁他,“松不松开?不松开就当着他们的面操/你。你瞧,他们跟你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睛,都看着你呢。”
洛龄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放松四肢。
于是洛成把他的短裤扔了,从笼子里随意扯出一条玉器,一股脑塞进他的臀缝里。
洛龄疼得咬了他一口,指望着哥哥来救自己。但洛旻不知为何没有跟下来。
洛成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松了口,见到他齿间的一点红又觉得有趣:“我还没咬你,你倒来咬我?”
洛龄缓过气来,把牙齿磕得脆响,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狗崽子。眼睛还没睁。
这蚍蜉撼树的孤勇似乎很好地娱乐了对方,洛成把他推到一只笼子边上,抽出玉器,真正顶了进去。
滋味比他想的要妙。
第18章
江寅也受了伤。
这几次在围剿一处工业园区的时候,洛家这方总是吃亏。对方是一群无赖之徒——是的,在末世新建的规则之中仍然能算作无赖。
他昏迷着被抬回来,嘴唇紧闭,面色铁青。
仍然能感觉到身边少了什么。
没有洛龄。
没有小傻子软乎乎的手,没有他奶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