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疯便可以不再顾忌洛龄是他的基因所系的源头,是把他从焚化炉边背回来的恩人。那么娇、那么傻,抱着他问他的手和脸怎么那么凉。
“我和你…好像啊。”
小傻子说话嘴里像含了一块糖,指头插进去掰开看才发现什么也没有。
他就那么受了蛊惑一般,亲了他,干了他。插进去的一瞬间好像上了天堂,也像回了故乡。
可他哪有什么故乡?
说不上来,他勒紧了小傻子的腰,舍不得和他分开。
他玩弄着小傻子那条白里透粉的小东西,企图把往日的愤慨一同倾泄:“学你,学得再像,也只能叫人操。是你应该学我。”
洛龄被干得吐舌头,眼珠缓缓地转,虽然他又傻又笨,可他很乐意学东西。哥哥和江寅也喜欢教,学会了就夸他,给他甜滋滋的亲吻。他现在的腿跟被磨得难受,又想尿尿了,把头调回去,一如既往地谦虚:“学、学什么呀……”
三十六把他前端玩出了一点湿润,没料到傻子还能和他对话。
笑得邪性,他扯住洛龄的一根手指,叫他自己往自己身体里塞。
那里早就满满当当的挤不下,洛龄笨手笨脚,当然塞不进去。
他替洛龄舔过,尔后就叫他自己去试。
手指头搁在嘴里润一润,再塞到后面去。
一只、两只…逐次增添。
江寅回来的时候,洛龄傻乎乎地自己快把自己插哭。
见着救星了,才瘪瘪嘴,想把手抽出来要江寅抱他。
然而太紧太涩,就那么绷着、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