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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衣服。”等他们走远了,洛龄卷着毯子扒着窗,迟钝地点点头。

“你哥哥是个军人?”江寅有些不信,军队不体检吗?

洛龄蹬了蹬腿,踩着江寅的膝盖,把手比成枪,对着他的太阳穴点了一下,自己给自己配音“嘣”。

枪毙了江寅一回。

江寅作势要咬他,洛龄“咯咯”地笑。把指尖塞在江寅的唇缝里,去摸他的牙。犬齿异常尖锐,像切豆腐似地陷入了他粉/嫩的皮肉。

疼了,洛龄叫唤着要把指头抽出来。一点点溢出的鲜血却被江寅裹住。吮/吸与舔舐暂时麻痹了疼痛。

“傻子。又骚又嫩的小傻子。”

他握住了洛龄的手,由指尖开始,吻过了他的手心,又去舔他的手指缝。不应该痒的,可洛龄却被惊人的瘙痒逼得颤抖。手指上最细微的纹路都被舔过,指尖上的伤口已经凝了。江寅重新把它刺破。

这样反复的折磨与刺激下,只是玩弄着一只手罢了。洛龄整个人软在毯子里,由对方扯住毯子的两角把他兜住。他像一只幼兽,被欺负得委屈又迷茫。在坚韧而脆弱的罗网中解脱不得。江寅的尖牙让他怕,但既怕又爱。他去抓着江寅的耳朵要亲他。嘴巴贴上去又不记得要怎么办才好。

江寅勾着他,诱导他,使他学会了缠绵的搅动。

他们原本都是世间的异类,等到了人世倾覆的时刻,反而能够从容厮守。

小傻子,小傻子,江寅在心里头喊他,捡到了可就是我的了。

他心里开始有了另外一番盘算。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