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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龄一颤。

但江寅并没有用牙齿,所以不疼,只是湿漉漉的,有一点凉。

伤口本来就痒,唇与舌的轻微搔弄显然是不够的。洛龄颠出一点哭腔,在黑暗里躲避这样似是而非的袭击。

“别动!”江寅又凶他,洛龄把手脚缩了,尽量老老实实地趴着,只被齿尖划到一点的时候,才不安地挣扎一下。

江寅越亲越向上,吻过了他的下巴,又过来吻他的嘴唇。被他吻过的表皮全都冰凉,一点点的暖意全都被毫不留情地夺走了。

洛龄晓得自己嘴里暖和,因此江寅舔他的时候更不肯张嘴,与对方抢夺着自己好不容易酝酿来的最后一点温热。

“张嘴,洛龄。”咬过他的第二天江寅从他的旧衣服里侧找到了他名字的标签,因此对方知道了他的名字,而他还不知道他的。不过洛龄也不在乎,反正江寅即便说了,他也记不得。给吃的,给穿的,统一叫哥哥。

不过这两天都没吃饱,江寅跟他说的话开始有点不好使。

于是江寅只好又去舔他的脖子。

大概是舔出了经验,既能不咬破皮,又能给他止一点痒。洛龄舒服了,便不再挣扎。指头放进嘴里,不吝惜自己的表扬:“嗯嗯、好舒服……哥哥慢一点……”

江寅忽然抬头,黑暗里眼睛冒着莹莹的光,滋生出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