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歌姬一曲之后见众人聊得火热没人点曲,就自弹自唱,专挑那些薄情郎一类的来唱,什么奴家泪眼问花,郎君心似铁石,甚至连念去去千里烟波……十年生死两茫茫都出来了。
她们俩的确委屈得很,在醉香楼陪了没有千场也有几百场酒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不待见地推到外面来唱曲,以往哪个不是嘴上说着正经实际揽着腰肢坐在一旁陪酒的?
难不成真的是年老色衰了?
她们却不想林重阳年纪小可能不懂风情,毕竟以往来的比他还小的都有动手动脚的呢,只当自己魅力大减,已成明日黄花,成白菜帮子了。
最后她们的怨念唱得众人情不自禁地打激灵,从热络地交谈中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谢景行清了清嗓子,道:“不如我们来行酒令。”
众人纷纷说好。
韩兴一听,立刻道:“如果你们投壶、划拳我奉陪,行酒令这样文绉绉的就算了。”
一人笑道:“无妨,那就让重阳替你。”
林承润读书不差,行酒令自己还是可以的,说不出绝好的,说个一般的总也会的。
叫刘松元的书生指着那俩歌姬笑道:“不如就用女儿为令,咱们来做个女儿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