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庄继法、陆延、蓝琇等人又带了同县前几名的考生一起来文魁楼拜会林重阳。
林大秀就去吩咐准备席面,让他们先吃饱了再说话。
其中不乏王文远那样家贫又有才学的,他不吝帮衬,尤其这些人在考场上声援儿子,对他帮助不小,他自然记在心里。
席间,就只有他们这届的考生们,林承泽作陪,林重阳叔伯辈的没有出现。
王文远举杯,笑道:“我要借花献佛,借林家的酒谢林学弟款待,无以为报先干为敬。”
林重阳有点汗哒哒,他还在学着混酒桌,这王文远倒是会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感谢。
林重阳感激端起了果汁,笑道:“诸位学兄多多担待,我以果汁代酒了,还要谢谢学兄们的照顾,以后大家继续守望相助,一人有难,全体支援。”
众人连声说好,一饮而尽,特别是座中有个名叫孙机的十二岁少年,尤其爱喝文魁楼的酒,每次来都有他。
林冲也默默吐槽:你这么点个娃,你喝那么多酒,真不怕变成酒鬼?
酒过三巡,他们就说起第二场考试来。
庄继法道:“这一次他们也吸取了教训,一人发两支笔,墨碇也是常规墨碇,倒是没笔头断了的。”
说笔头断了是质量不好,林重阳才不信,因为这时候的毛笔都是手工制作,每一支都耗费匠人的心血,绝对不会出现流水作业有残次品的情况。
所以他才敢当堂闹起来。
“郝令昌的凳子塌了是怎么回事?”王文远好奇道,他没打探到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