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救他。”李增仁气道。
林重阳也知道沈之仪是在报复自己之前说他误入歧途不自信之类的,xx的,这厮心眼竟然这样小,果然老话儿说得好,忠言逆耳,不中听的话就成敌人。
他也没心思去吃大餐,大声说回去。
李增仁苦着脸,哎呀,自己的大餐啊,才说动小抠门请客的呢。
这一下子,不但没了大餐,说不得自己还得讨好他请他吃顿呢。
等回到院里的时候,林重阳已经一切如常,看不出曾经被人怼得体无完肤几乎吐血,全无还击之力。
其实也不是他不能还击,而是林重阳本身还是个厚道人,哪怕毒舌也会留点余地,不去揭人疮疤,否则就冲着沈之仪那些晦气,保管让他落荒而逃。
只是他也怀疑沈之仪这种油滑痞气的性格,估计根本不当回事,死猪不怕开水烫,典型的。
见到林大秀,林重阳泪意翻涌,差点掉下眼泪来。
可下见了亲爹。
但他不是那种喜欢告状的人,再说这事儿也没必要告状。
说了反而让林大秀担心,毕竟自己长不高也是周岁前受委屈没营养有关系,林大秀本身就很内疚呢。
吃了晚饭,他看林大秀还在背文章,这已经是林大秀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放不下,他也不打扰,就自己信步出去散散步。
他们租的院子也不小,一共有三进,他也不出院门,就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走一边梳理情绪,平复心情。
他觉得散步和跑步,是非常好的运动,既能锻炼身体,还能调节心境。
走到前院的时候有人叫他,他也懒得理睬,继续散步。
又走到那里的时候,他听见林毓轩讥讽道:“看来这是被锯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