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攸轻轻摸着小鲛人的头发，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今天你喊那个男三号什么？”

“什么”小鲛人睁开迷离的眼睛，不明所以。

“嗯？不记得了？”

“哥哥”小鲛人软软地说道，“我喊了他哥哥。”

单攸脸上闪过一丝醋意，他低沉的嗓音在小鲛人耳边说道：“那我每进去一次，你就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不禁让小鲛人感到颤栗。

“不叫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哦。”单攸的语气带了一丝威胁。

小鲛人连忙点头：“我叫”

软软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哥哥”

“哥哥”

“哥”

反复被单攸折腾了好几次，小鲛人又变成了小咸鱼，喉咙带着嘶哑，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

单攸帮他将身上的戏服穿戴整齐，刚才还衣衫不整，任人宰割的小鲛人现在又变成了翩翩贵公子。

只是贵公子情欲尚未褪尽的眼眸里还挠人得很，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单攸盯着青色衣衫的某一处，不禁勾了勾唇，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殿下，您的衣服怎么脏了？”

小鲛人如梦初醒，一张脸又涨得通红。

他连忙起身查看自己的戏服，果然沾了一片粘腻的液体。

他又羞又气，给了单攸一拳，嗔怪道：“都怪你！”

然后他用纸巾擦干，却还是一股麝香味道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