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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师 石头羊 790 字 2022-11-22

“”

“其中来一个下山来买过菜和生活用品的男的最近总能见到呢,感觉是个做学问的,说话文绉绉的和大学教授似的,就是有点少白头,另一个好像就不怎么看到”

“”

“而且人也没说自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就大大咧咧住那儿了,好像还特别清楚你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事,额,范东,会不会是和房子拆迁还有山顶上那条早干掉的河有关?我听说那条河和你们家关系挺大啊,不会这次真来个和你抢老屋的吧”

这话可把本指望着这笔拆迁款去大城市买房落户的范东给活活要吓死了。

他怀着一丝对 “不速之客’的不悦和反感,就从山地下的县城匆忙离开,想上山找这两个没貌,随便赖在他家不肯走的‘远方亲戚’。

结果等也没带什么伞的他冒雨匆忙上了山,又沿着如今早已通了路的找到了自家盖在山上的老屋,没等淋得和落汤鸿似的他烦躁地拿出身上钥匙开门进屋。

远远的,他却发现自家那个面临拆迁,摇摇欲坠的侗族老楼在这短短几天竟被像是被什么人给里里外外耐心修缮了个遍。

门口几口水缸里不仅打满了水,厨房纱窗户边存放着从山下莱市场买来地新鲜蔬菜和肉类。井边坏了快十几年的老式引水器被人给用心地修好了。

没有雨水滴落的屋檐下整齐地晾晒着洗过的几件半干的衣物,门上挂着一串样式奇特的手工贝壳风铃。

就连城邮局和政府里派发的一些拆迁通知书被很有生活气息的用心用胶布贴在旁边修好门锁的小门上。

我,我没回来之前,我家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