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务室走出来的秦暖穿着一身白大褂,轻轻将医务室的门关上,那个女医生已经被她用胶带封住嘴,绷带捆住手脚塞进了衣柜里。
医务室处于一个幽暗昏惑的走廊里,秦暖左右看了看,手揣在兜里,朝着走廊尽头走过去,路上遇到持枪巡逻的守卫,不过他们并没有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秦暖转过走廊拐角,迎面而来是一个很大的实验室,灯光很亮宛如白昼,许多穿白褂的人员在里面来往穿梭,男女都有,大概有二十来人的样子,有的坐在椅子上用显微镜观察着什么,有几个人拿着试管相互讨论,看起来都是很专业的研究人员。
秦暖沿着走廊继续往前走,来到了另外一个研究室,透过落地玻璃窗,秦暖看到这里面有五张呈60度角倾斜的病床,病床上躺着刚刚被选中的五人,其中就有孙湘,他们身上缠绕着皮质的带子,这些皮带将他们紧紧束缚在倾斜的病床上。
他们的神情似乎都很恐惧,拼命挣扎着,不过无法挣脱束缚。
他们的面前站着两个穿白褂的研究人员,他们戴着口罩,一男一女,女的手里拿着几根针管,针管里是绿色的溶液,两个研究院相互讨论着什么,秦暖也听不见,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倒是很认真。
女研究员将五根针管全部射入绿色溶液,放在托盘里,男的拿起一根针管,走到了第一张病床上,那个男的秦暖也认识,名叫陆健新,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女研究院将针管扎入了陆健新的手腕的血管,然后缓缓推送绿色的溶液。
很快,陆健新的身体就起了变化,他的皮肤在一瞬家迅速变了颜色,仿佛是由黄种人变成了白种人一般,却是那种病态的苍白,皮肤里的血肉也迅速地干瘪,好像被抽干了一般,他的眼睛里不断滑动着红色的血丝,将整个瞳孔缠绕,宛如蚯蚓。
他疯狂地挣扎,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嗷嗷的声音,脸部肌肉近乎扭曲,然后牙龈开始溃烂发黑,牙齿变得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