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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互相防备、互相敌视,永远都没有办法互相帮助。

莫应琦急得没有办法,他不能看着老父亲再一次被迫害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追上去,“钱队长,我想和您说句话。”

钱队长挥挥手,让人带着莫树仁和宋兆祥先去。

宋兆祥还不甘心地回头看,喊道:“钱队长,你可别被这些地主坏分子的糖衣炮弹给麻痹了。”

钱队长脸一沉,冷冷道:“都带走!”

几个大兵就把宋兆祥一起押走了。

等他们走了,钱队长扭头看着莫应琦,冷厉的眼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松软了两分。

眼前的青年虽然受尽磨难,却依然不失为一个英俊干净的小伙子,高高的个子,英俊的外貌,平和的气质,除了有些瘦以外,怎么看怎么好。

其实这些人怎么回事,钱队长也明白,不管上头说什么阶级斗争,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也有眼珠子看着,接触下来怎么样自己最有话语权。

来这里的人,不乏好青年,如果不是出身不好,农场的干部们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家闺女说给他们。

可惜,出身不好就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