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大爷,咱们要双管齐下,一边安抚二队一边给张根发压力,让他交出二队的食堂管理权,不能搞一刀切。”他们的目的要以生产队为单位办食堂,而不是以大队,同时还得以各家的每日口粮数为标准,绝对不能超支随便吃。各家可以每天把口粮拿过来有人给做,也可以都收起来记好什么粮食多少斤,然后统计好,在每家的粮本上记好总数,五天一小结,吃掉多少就减掉多少,如果超额吃总数不够那就不能再来食堂吃饭。
周诚义笑道:“红鲤子现在说话真有水平,这是搁哪儿学的?我听着可比张根发更像个干部嘞。”
大家都笑起来,纷纷说是。
周明愈笑了笑,“估计是听大队长摆活多了,我自己就学会了。”
他又说了一通公共食堂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家放松警惕,以为有很多粮食胡吃海塞起来。一定要让队员们谨记自己有多少粮食,有多少就吃多少,不要想着集体吃食堂就能随便多吃。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不办就不办,尽量各家自己在家吃,不要出来折腾。”
只是这个办法只能应付前期的检查,等大炼钢铁开始,只怕就没得应付,因为那时候所有铁器就都收走炼钢铁去,家家户户也没有办法开伙,只能集体吃食堂。
几个老头儿听完以后竟然觉得周明愈看问题想办法比自己更准,他们一听说吃食堂想的就是不能让人家吃自己家粮食,要么就是吃食堂是不是就能随便吃等等,根本没想到周明愈说的那些,更不知道要怎么办。
周诚志点着头,他是得多想想,想透了他才好跟张根发斗智斗勇,也才能应付上头的检查和询问。
周明愈看他们已经听进去,就道:“我还听到一个更重要的消息,但是不保证准确,是在窑厂那里听来的。”
大家问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