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王又展开了他胡搅蛮缠的功夫,于是整个朝会中,以贤王为首的官员和齐王为首的朝臣吵了起来,直到朝会结束了,那些旁观的朝臣才反应过来:皇帝根本没开口说什么呢,你们吵得如此欢有毛用啊!
阿宝虽然乖乖当个内宅妇人,不过托萧令殊和席远这两个常在她面前搞阴谋阴谋的男人之福,朝堂上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当听说朝廷已经决定出兵南齐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与朝堂上那些人一样,阿宝对于出征人选也是十分心焦的,只是她再心焦,也不能跑到正德帝面前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将某些糟糕的想法拍掉,不准再折腾她家男人了。
是夜,又见萧令殊坐在灯下拿着南边送来的密信看起来,阿宝走过来,见桌上的茶盏凉了,将之换了盏热茶。
萧令殊抬头看她,然后探手将她揽到怀里,又继续先前的事情。
阿宝窝在他怀里,自然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里面是对南齐境内各地灾情的分析,十分详细。阿宝对于与自己亲密的人,少了几分克制,是从来不会忍耐的,当下便问道:“王爷,这南征人选……”
萧令殊的视线移到她脸上,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自是想起这几日她夜里似乎睡得不太安稳,恐怕也是忧心这南征人选,问道:“阿宝,你道这次南征我去且不去?”
阿宝微一愣,然后苦笑道:“若是以我的私心而言,自是不希望你去的。只是若这是圣命……”总不好真的让他抗旨不遵吧?其他事情可以,但在这种国家大事上,阿宝还是拎得清的。
其实往好的方面去想,他贵为皇子,哪里真的需要他上战场杀敌?估计也是去当个临军的差事罢了,代表的是朝廷对南征的支持,领兵打仗一事还须交给那些真正会行兵打仗的有资历的将军。
让她难受的是,南征也不是几场仗就能将南齐给灭了的,想来得用几年时间不止,届时他还得驻军在边境,夫妻俩那真是分隔两地了,难道要她学王宝钏寒窑苦等十八年?
“当年母妃之死,原也有南齐皇帝逼迫在里面,父皇怨恨非常,不只怨恨我,也怨恨南齐皇帝。这些年,我也明白,父皇是想要借我之手,亲自毁了南齐,算是让我能亲手为母报仇……”萧令殊慢慢地说着,脑海里想起了那名已经成为了名地地道道的农妇的南齐宫女,当年她奉长孙贵妃之命化身大邺民女,隐入大邺中,也算是留了一手。
或许他原本什么都不懂的,世人皆道他酷戾狠毒,万事皆不放心中,还有什么能让他心软的?他或许不懂,但他会慢慢地看,放在心里头琢磨,很多事情不懂也不要紧,他会记住。例如他其实比其他人更明白,宫里的那位父皇,其实一开始时是想要毁了他,不过后来又改变主意了,多了一种愧疚的弥补,只是这种弥补及不上他的报仇之念……
“所以,这次南征,无论如何,你必是要去的。”阿宝接口道,心里对正德帝的怒意又添了几分,大骂渣爹!
萧令殊默然无语,他伸手交叉拢在她腰上,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与她相依在一起。
半晌,他说道:“我欠了母妃一命,若是可以,为她报仇也使得。”他低首,看向她的眼睛。
阿宝脸皮抽搐了下,说道:“王爷,我又想咬你了!”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目光仿佛有形般,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五官,然后将她抱起往c黄上行去,将她放到那张大c黄上,然后随之覆上身体,万分大方地道:“咬吧。”
娘的!还大方地拉开衣襟给她咬,表这么大方行不行?!!
阿宝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啃了口,然后才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王爷,我舍不得你……”
他的动作微顿,然后给予她的是越发激烈的占有。
在她因为激烈的情-事而脑袋迷迷糊糊时,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也舍不得你……”即便舍不得,他还是必须去做,却也因为她的体谅而整颗心都暖洋洋的,恨不得将她变得小小的,可以装在兜里,去哪里都带着她,永远也不分离。
翌日,因为到了进宫给皇后请安的日子,所以即便双腿软得像面条,阿宝还是起c黄了。
昨晚因为情绪太激动了,一个不小心做过了头,今日精神变得十分糟糕。而与她的糟糕不同,某位王爷却是十分精神,两人乍然对比,形成强烈的对照,让阿宝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采阴补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