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和糕糕最近真乖,都没有怎么闹腾~~”阿宝坐在婴儿c黄前,伸手指与两个孩子玩。女儿叫包包,儿子虽然被他爹取了个坑爹的名字——甜糕,不过阿宝为了与女儿的名字对齐,直接叫糕糕了。
孩子满两个月后,女儿继续当个吃了睡、睡了吃的淡定姐,而儿子终于不再像一个月前那般浅眠易惊醒,有时候她抱着他许久,都见他睡得香甜,没有再像以往稍微动一下,就要像小猫一样地抽泣起来。当然,两个孩子放在一起,女儿看起来仍是比儿子大上一个块头,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双胞胎。
玩了会儿后,阿宝问道:“雁回、雁然,你们说这两孩子像谁啊?”
雁回雁声探头看了眼婴儿车里的两个孩子,雁回说道:“自然是像王爷和王妃了。”
雁声道:“奴婢觉得,小郡主像王爷,也像王妃,就是觉得小世子不太像王爷和王妃。”
阿宝听了有些忧郁,说道:“雁声说得对,前天阿爹寄回的信里也是这么说,说包包像我,可是糕糕根本不像我,若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都要以为糕糕被人换了。”
雁回无语地看着,觉得她们家王妃又抽风了,那么多人看着,王爷还守在门外,谁能换得了小世子?
倒是雁声道:“王妃,小世子若不像你和王爷,可能是像皇上呢。”
阿宝一听也抽了,想起正德帝那糟老头的模样,头发花白了,胡须也花白了,脸上有皱纹,特别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为了大公主的事情责罚萧令殊的时候,阿宝觉得那就是个讨厌的糟老头子。所以,她家可爱的儿子怎么可以像个糟老头子呢?
不过,阿宝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没见过正德帝年轻时是长什么模样的,只见过他中年的模样,而且那时已经蓄须了,身材也有些变形发福了,加上现在儿子脸还没长开,也不知道他们像不像。
怀着这样的担心,晚上就寝前,阿宝趴到萧令殊身上,问道:“王爷,大家都说女儿像你和我呢,那儿子像谁?感觉都不像咱们。”
萧令殊的手慢慢地抚弄着她的腰,轻轻地拉扯着她的腰带,见她非要个答案,直接道:“不知道。”
阿宝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问道:“儿子不像你也不像我,更不像我爹,你说会不会像父皇?”
“不知道。”
“……”
阿宝怒了,你多说几句真的不会死啊!嗷地一声扑过去直接咬他。
就在她咬人时,男人也任着她咬,不过代价是被扒光了,压在c黄上。
等被人直接攻城掠地的时候,阿宝才懵懵地反应过来,算了算日子,顿时心里直喊卧糟,两个月时间到了,所以这男人终于憋不住要化身为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憋得狠了,他直接一个动作就做到一轮结束,都懒得换个姿势了,阿宝累得满身是汗,觉得有些不舒服,就要蠕动着爬起时,很快地发现还埋在身体里的种个东西又生龙活虎了。
d!乃的复原能力别这么好啊!
阿宝心里腹诽着,就在他直接顶入将她充满时,断断继继地说道:“王爷……不舒服,换个姿势……”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然后将她翻回来,扛起她一条腿放在肩膀上,直接闯入,就像个初哥一样,若不是先前还润滑着,绝对会让她吃苦头。
阿宝被顶-弄得身体都稳不住,只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然后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他肩膀。就在她咬上他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阿宝觉得自己咬在了一块煮过的牛筋上,特么的咯牙了,疼得她泪眼汪汪,气得直接啃他的脖子,就不信这里有硬硬的肌ròu。
就在阿宝报复性地啃他的脖子时,男人很快报复回来了,将她抱起,动作十分大,让她忘记了咬他,尖叫出声。
阿宝晕晕沉沉,几乎是直接挂在他身上,想着男人果然是憋不住的,终于解禁了,一朝化为绿眼睛狼,特么的折腾了。但是……让她恨得不行的是,尼玛一个姿势做到底,直到发泄了再换一个姿势,难道你想做足了七个姿势,做一夜七次郎么?
最后萧令殊当然没能做一夜七次郎——他倒是想,可惜阿宝这个武力值不给力的渣渣不配合,三次后就晕了,接着是晕晕醒醒,最后觉得自己受不了了,狗胆包天地一脚踹过去——自然又被对方捞住了脚,直接让她来了个门户大开,深入地攻城掠地,又是一翻难言的滋味。
等一切结束后,阿宝在晕沉中,简直要痛哭流涕,心里感谢漫天佛神,他终于肯稍停了。果然武力值高的男人c黄上也能折腾,怨不得他先前要煅炼她,果然她在这方面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