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银白,银墨的脸色变了变,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说:「你没事就最好了。」
「谁说我没事了?汉堡打我脑袋的账我还没跟它清算呢。」
火烧到羽毛了,汉堡立刻拍翅膀飞走,钟魁起身去追,银墨也趁机离开了,听着他们的对话,马灵枢叹了口气。
「是不是很难办?」聂行风问。
马灵枢向他摊摊手,「是不简单,但总会有办法的,倒是你,张玄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不过应该不用太为他担心,」跟马灵枢对视,聂行风微笑说:「我在想,张玄在猫耳上画了道符,到底是凑巧还是特意写上去的。」
这是个很难解答的问题,哪怕是跟张玄最亲近的人,聂行风觉得有时候也难以捉到他真正的想法,亲友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手。
「所以我想,现在最头痛的可能不是我,而是傅燕文。」
面对聂行风的结论,马灵枢报以同情的表情,又转去看钟魁,两个孩子也好奇地看他们打闹,娃娃不断摇头说:「好奇怪好奇怪,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呀?」
「豆豆你告诉我,为什么钟钟学长可以分成两个人呢?常运一个,这里也有一个,会不会有一个是假的,就像有假的玻璃冒充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