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这样的,一定还有其他原因,至少一直都对自己很好的院长不会是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
可是,眼前这具骸骨又怎么解释?如果是外人的话,它的脖子上不会挂着属于钟家人的金坠。
啊!
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急躁,钟魁握着那颗坠子胡乱抓弄自己的头发,朝着头顶的木质地板放声大叫,随即便被飞溅下来的尘土呛到了,原本碎裂的木板忽然又掉落下一部分,灰尘在不大的空间里四处飞扬,他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咳嗽转移了钟魁的注意力,他浮躁的情绪随着咳声慢慢沉淀下来,靠着墙壁坐到地上开始回忆马灵枢在庆泰酒店将自己送人的情景,可是他所能看到的只到马灵枢打开客房大门的那一刻,接纳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说话声很像院长,至于长相,钟魁发现不管他怎么运用意念回忆,那个男人的脸庞都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看到。
是因为戴面纱的关系吗?
有关这一点钟魁无法肯定,他想了半天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后,决定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想办法早点出去才是正道。
可惜事与愿违,出去比钟魁想像中困难得多,在之后的时间里,任他想尽了办法吼叫加运用意念浮游或是联络张家的人,结果都无疾而终,最后他把希望寄托在那几束光芒中,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光芒是折射进来的,他抓不住光源,所以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他完全无法知晓。
随着光线的移动,空间变得越来越暗,折腾了大半天,钟魁累了,许久没有的困乏感向他袭来,他靠着骨骸对面的墙壁坐下,倦倦地想他这么没精神,该不会是这些符咒造成的吧?
「娃娃,这次我要被你害死了。」
钟魁随口嘟囔完,就听对面传来砰的一声响,声音太大,顿时把他的瞌睡虫震飞了,睁大眼睛看向前方,就见黑暗中有个东西在飘,等它飘近后,钟魁看清楚了,一把将那尾鹰羽捉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