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大人这话便不在理了。大宓人人皆知,皇上得了个百年难遇的文武状元,容貌倾城,武功盖世。今天你不收下本王这个徒弟,却说什麽武功平平,难道是在指责皇上耳不聪目不明,万里挑一才挑了个庸才?”
“不敢。只是王爷天赋异禀,我教不了。”
公输月仍是尊称王爷,可言辞中却毫无尊重的样子。
皇甫訾也不再与他动气,而是好声好气地“商量”著:“都学了这麽多年功夫,现在竭尽所学却仍不能伤你半分。这是什麽天赋异禀?公输大人是嫌弃小王天资愚钝麽?”
……
“若大人不嫌弃,那我便奏明皇上,从今天起你便要教我功夫!”趁著公输月没回答的当儿,皇甫訾忙添了一句。
“这样也好。”公输月突然不再退却,而是应承下来。他的态度转变之快让皇甫訾吃了一惊。
皇甫翰如今也算是身处垂堂,皇甫訾常伴他左右,多个武功上乘人就多分安全。这样想来,这个任性的小王爷愿意向他学功夫也算件好事。
“那便这样说定了!”早对公输月一身的武功暗自倾慕了好久,皇甫訾雀跃地让开路:“那你先去见皇上,我在外面等你。”
御书房里。皇甫翰一个人正坐著批阅早朝呈上的奏折。
入鬓的眉梢颦蹙,看来是遇到了什麽烦心的事。
“坐吧。”听到门口有声响,皇甫翰从折子中抬头。今日公输月一身祥云图案的蓝衣,与去江南时的打扮无异。这让皇甫翰顿时眼前一亮,烦闷的心情也消退几分。
“我还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昨夜一宿没睡,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