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还真是清瘦了不少,再摸摸腰,也瘦了一圈,这可不是作假的,傅千裳还打算再继续探索,却被聂琦拉住手,揽在自己腰间,头抵在他颈窝处。
「别害怕,不会逼你回去的,找了你这么久,其实,就只想问一句——明明答应了要留下,为何又要离开?你可知当我把所有事情摆平,回去找你,看到的却只是一块药玉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开心!」傅千裳斩钉截铁地说。
眼前这位儒雅丰隽的帝王的脸顿时黑了一圈。
「不对吗?你酒后乱性,事后自然要找借口让我消失……」
见原本搂在他腰问的手移到了脖子上,大有掐下去之意,傅千裳忙叫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如你所愿,远远的避开了,你非要赶尽杀绝吗?这里是万煜,不是永嵊,警告你马上松手,否则我……」
「那晚我没醉!」
「什么?」
「我说——我根本没醉,也许你醉了,可自始至终,我都清醒得很,你认为一个醉酒的人会那么卖力的取悦你吗?用嘴替你做……」
「你说……你是清醒的?」
聂琦垂下眼帘,轻声道:「我想留下你,许了那么多好处,都不见你有回应,没了法子,才……」
「混蛋!」
原来那晚他一直灌自己酒,都是有预谋的,也就是说,自己醉酒后淫荡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