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美色,男女通吃也无所谓,拜托至少找个秀美温柔的小倌也好,可那钟离醉一个粗壮男人,还一副酩酊相,看看已经倒胃口了,还跟他那个那个
不知道自家弟弟才是被压的一方,金荷心中犹自愤愤不平。
聂琼跑回卧室换衣服,霍青急忙跟上,报告说早上自己趁小萄沐浴时故意闯进去查看过了,并没发现异常。
见霍青脸颊红红,欲言又止,聂琼没好气道:「没异常,你脸红什么?」
「因为当时场面很尴尬,如果大家那是男人,也无所谓,可小萄是内侍啊,他掩着下身,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偷窥狂,嗷」
忠心的侍卫还没汇报完毕,右脚就被主人狠狠踩住死拧。
「我让你查看小萄左肩是否有伤?谁让你看他下身?」
「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他肩上没伤,昨晚主子那一剑刺得不轻,要是有伤,绝对可以看到!」霍青疼得抱脚乱跳,还不忘信誓旦旦作保证。
他好倒霉,人家侍卫只要保护主子安全就好了,他却连采花贼的勾当都做,因为乱闯浴房,被小萄骂了一早上的色胚。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聂琼只好作罢,早饭后,刑部几位大员领了皇上圣谕,将太子手谕及在宜贵妃宫里查到的情信送来,另有一些太子的随笔箚记,以便加以对比。
纸是玉版宣,墨是金徽墨,都属贡品,这纸墨除太子外,皇上只赐给过聂瑶,不过刑部官员却说去向聂瑶询问时,聂瑶言道纸墨被盗了,至于何时被盗走,他也不得而知。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靠纸墨查找疑犯的线索便算是断了。
明明就是嫁祸,却偏偏看不出其中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