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体力不知有多好,做就做,看谁先软下来!」
钟离醉眼里发亮,吻得愈发热情,笑道:「奉陪到底!」
为证明自己厉害,聂琼痛快地接受了邀请,于是,男人肿胀的欲望一次次撞入他的体内,带给他如坠云端的刺痛、兴奋,还有依赖。
以往任何一次欢情都无法带来的触感,只因,那人是钟离醉。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酒的药性渐消,聂琼伤势初愈,体力不支,半路便睡着了,次日醒来,已身在家中,想像着钟离醉把自己抱回来的情景,他就心情郁闷的想一头扎进酒缸不,是把钟离醉按进酒缸,淹死这祸害。
是谁批命说他今年鸿运当头,红鸾星动?结果呢,他霉运当头照,先被人诬陷,后跑路,再被追杀,现在倒好,还被人做,一路倒霉到天边。
在床上闷睡了一天,钟离醉体谅他,也没来讨嫌,晚饭还特意熬了鸡汤,说是为他增补,照顾得无微不至。聂琼坦然接受了,吃完饭,又美美睡了一夜,感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次日一早,天尚未亮,就悄声出了富贵酒馆。
该走了,再留下来,他怕连自己的心都会留在这里。
有些事,还是在没涉太深之前抽身为妙,反正对那醉鬼来说,自己又不是唯一的。
而且如果他知道自己偷溜出来时,还顺手拿了帐房的银子,会不会将自己大卸八块?答案是--不仅会大卸八块,连五马分尸都有可能,所以,还是快些跑路吧。
抖了抖,脚下立刻加快。
前面有辆马车缓行,聂琼提气追上前搭话:「这位大哥,可否让我搭一段路?」
车夫摘下头上斗笠,冲他微微一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