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千影靠近少年，然后将少年压在身下，伸手抓在面具边缘：“面具自然要脱掉，这样子你才能记住今天和你上床的人是谁。”对于这点，殿千影相当执着。

他要让眼前的少年记住这一天！

面具缓缓从殿千影脸上拿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白皙的脸孔。殿千影因为从小开始戴面具，几乎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天下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久而久之根本没人知道他的真正容貌究竟长什么样子。

殿千影的容貌十分俊美，但是偏生长了双非常多情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钩带着风情。这双眼睛要是长在女人身上，那绝对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魅惑，但是偏偏长在一个男人脸上。因为长期在面具之下，以至于非常苍白没有血色，虽然是俊美非凡，但是乍看之下有点像吸血鬼的模样，像极了营养不良。

再衬着那双桃花眼，整一个就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代名词。偏偏那薄情的嘴角有没有一分女气，再加上双目之间的英气和整个人随时散发出来的杀气，总之是非常矛盾的一种感觉。

沐凡盯着眼前的殿千影很久，他第一次对人的容貌这么感兴趣。盯了很久之后，看了下殿千影赤裸的胸膛，然后眉宇开始拢起来……

“你是女的？”

“……”

“你是男的？”

“……”

“应该是男的吧，你没有胸脯，你还有小弟弟。”沐凡盯着对方就算没有勃起，分量也够沉默的玩意淡淡地说。但是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