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估计很少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她就是那样一件“东西”,对荣膺来说可有可无,只是恰好无法被他得到,所以显得特殊珍贵了些。
看的透彻的福宝觉得这样的感情有些荒谬好笑,不过她并没有将话说的太直白,毕竟他们两家的身份还有很大的差距,而且这些年荣叔确确实实帮了他们家很多,对方怎么说也是荣叔唯一的儿子,为了两家之间的感情,福宝也会想尽办法用和平理智的方式让荣膺意识到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一个杀猪匠的儿子,虽然有几分本事,那也是有限的。”
荣膺在提起严山生时带上了几分蔑视,他终究还是侯府出生的贵子,面对普通人时很难不显示他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更何况严山生的不求上进同样让他看不起,在荣膺看来,严山生这样的体格,合该从军,然后建功立业闯下一番成绩。
可他安于平淡,窝在小小的坝江县内,恐怕这辈子也止步于此,这让野心勃勃的荣膺如何看的上他。
说起来,这就是两个拥有不同追求的男人的矛盾吧。
荣膺看不上严山生,严山生也未必觉得他这样出生权贵,将来注定要走上汲汲营营的官途的生活就是幸福美满的。
“我们单家祖祖辈辈都以田地维生,在我祖父那一辈,家中开始有了打铁这一进项,说起来,我和相公门当户对,情投意合,极是般配。”
看荣膺贬低自己的男人,福宝说话的时候也忍不住带上了刺。
换做旁人,荣膺或许就小心眼的记下了这个仇,可是换做福宝,他忽然又生不出气来了,反而觉得这样的福宝有些可爱,就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
“九少爷,您今天过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