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符娘子都不敢往闺女家跑了。
她把对单家二房的怨气转移到了三房的头上,想着那天几十台装的满满当当的嫁妆,符娘子就不由的幻想,那几十台嫁妆,随便给她一抬也好啊。
“家里的银子都是爹娘挣得,他们想给谁,都是应当的。”
单福德觉得符娘子这话很奇怪,他未来的媳妇还没影呢,凭什么气他爹娘给妹妹的嫁妆多啊?
再说了,妹妹那样可爱,多给妹妹嫁妆,不是必然的事吗,他还觉得爹娘给的不够,只可惜他现在也没个功名,更不是家里挣钱的主力,不然当初妹妹出嫁的时候,他怎么说都得帮妹妹把嫁妆凑上一百台,这样说出去,才更威风呢。
懒得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人聊天,单福德的脑中回忆着经书的内容,一边给五花肉剥着坚果,朝着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三房这小二郎,是读书读坏了脑子吧。”
大伙儿听着单福德的话,十分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家底是爹娘挣下的没错,可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的,哪一个不是死死盯着爹娘手里的东西的,每一次分家,几乎都是撕破脸的状态。
而单家的财产的零头,都是他们全家家底的几千几万倍啊,那样庞大的财富,单福德真的不放在眼里?
比起他的大方,大伙儿更愿意相信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