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和符秀莲呆在一块的感觉怪怪的,单福才看她不哭了,把头绳往她手里一塞,就逃命似的跑了,也不去想偷听的事了。
符秀莲怔愣地看着手里烟粉色的头绳,有生以来头一次收到异性的礼物,让符秀莲一时间忘了鼻尖的疼痛,手脚慌乱着,不知道该拿这份棘手的赔罪礼怎么办了。
“秀莲?”
牛铁花也说的口干舌燥,没忍住喝了太多的茶水,在符秀莲出来后没多久,感觉到了尿意,也就前后脚出来了,她来时只看到了符秀莲呆楞的背影,好奇她不去茅房,傻站着干什么。
下意识的符秀莲藏起了那根头绳,用手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发。
“刚刚被沙子迷了眼。”她的眼睛红彤彤的,这番说辞并没有让牛铁花有什么怀疑。
“现在好了,咱们一块去茅房吧。”
怕牛铁花纠结这件事,符秀莲拉着牛铁花的手就朝茅房走去。
另一边自觉已经摆平了符秀莲的单福才脑子发热冲出了单家老宅,凉风一吹,总算是冷静了一些。
他想着,果然他娘那样柔柔弱弱的女人就是烦人,他可不希望他将来的媳妇,是个有事没事就爱哭鼻子的女人。
想着白家那姑娘的坚韧坚强,单福才更加坚定了让他奶帮忙说和这件婚事的决心,也将刚刚发生的插曲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