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等等!”
单峻海一蹦三丈高,在想明白之后赶紧追了上去,他得拦下老太太,不然闺女就真的没了。
“山生哥,你觉得这匹马好不好看?”
福宝指着严山生衣服上的刺绣骄傲地问道,这可是她替对方缝补破衣服的时候特地加上去的,对方的生肖属马,没有什么比顺势在衣服的裂口处缝上一匹马更合适的了。
“好看,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马。”
严山生看着衣服上那团棕褐色,脖子四肢都有些粗壮,尾巴短乎乎一团的“马”,发自肺腑地说道。
只要是福宝绣出来,都是顶顶好看的。
“哈哈,我就知道。”福宝骄傲地插了会儿小腰,山生哥多诚实的一个人啊,绝对是不会说谎的,她就说啊,她绣的马虽然没有形,可是神韵已经在了,有时候神比形更重要。
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另一个水平线的福宝决定好好和小娘亲谈谈,是时候停止她刺绣的课程了。
“我帮你把衣服放柜子里。”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道单福宝熟门熟路地打开客房的衣柜,将清洗过且缝补好的衣裳放到了衣柜里。
“嗯。”严山生脸颊上两团不怎么显眼的红晕被他小麦色的肌肤覆盖,心里飘飘然的觉得,现在俩人之间的相处,似乎已经和寻常夫妻没有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