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些年她营造出来的小白菜的形象,让人忘了她在出嫁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看着单家另外两个儿媳妇不怎么下地,而王春花却时常扛着锄头去地里,渐渐的,批判王春花的声音少了,批判蒋婆子的声音反倒多了起来。
不过蒋惠兰也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那些人顶多在她背后嘀咕,谁敢到她没钱说三道四的,也不怕她把她脸给抓花了。
“真要休了,不能够吧?”
一个看上去稍微年轻点的妇人不相信地说道:“毕竟还有三个孩子呢。”
村里那么多打媳妇的,偷汉子的,不照样睁只眼闭只眼过日子吗,这年头娶个媳妇多贵啊,再说了,不论男女,成过亲的,想要再找一个好的,总归是难了。
“你还年轻,不记得当初王春花嫁过来的场景。”
一个年长的妇人撇了撇嘴,她可还记得当天王家人那难看的吃相呢,得了单家那么多彩礼,结果就让王春花光溜溜的旧衣服都没带一身就给送过来了,身上穿的那套喜服,还不是单家送过去的那一套,而是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一套已经洗的褪色的旧喜服,当时都快把蒋婆子气的当场退亲了,要不是单峻河帮着说和,这婚事成不成还真不知道。
最后,单家送去的那套喜服出现在了王春花她小弟成亲的婚礼上,这个还是去邻村参加婚宴的人传来的消息,就不知道真假了。
总之一句话,王家真不是个东西,这样的亲家,找准机会能摆脱了,单家恐怕求之不得。
“我听说啊,王春花被赶回娘家,和她拿婆家的钱接济娘家有关,据说啊,起码这个数。”说话的女人竖起了两枚手指头。
“二、二两?”边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道。
“二十两。”女人瞪了眼边上接话的人,看着大家伙儿倒吸一口凉气,面露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