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忍不住,单福德就啃起了手指头,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到时候把这一条街都买下来,妹妹喜欢哪个,就让她随便挑,随便拿。
想到到时候妹妹会用崇拜的眼神看他,单福德激动都要蹦跶起来。
正当他打算用眼睛看着解解馋瘾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朝一条小巷子拐进去的大伯。
单峻海顺着儿子指着的方向看去,在单峻山拐进小胡同的时候看到他的侧影,对上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还有那张侧脸,不是他大哥又是谁。
这就有些奇怪了,单峻海要是没记错的话,他穿进去的那条胡同通往的是这一片的民宅,住的几乎都是县城普通的百姓。
酒馆的东家决计不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那他鬼鬼祟祟地往小胡同里钻,为的又是什么?
结合大哥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了,单峻海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抱起儿子,就果断跟了上去。
“娘的大郎啊,你可想死娘了。”
在单峻海带着单福德离开后不久,单家那个在镇上书塾念书的大郎单福宗回来了。
今年九岁的单福宗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被送去念书的缘故,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儒服,很有读书人的样子。
他的模样总体随了单峻山,唯独那双丹凤眼随了娘亲吕秀菊,不苟言笑的时候,看上去颇为凌厉,不过好在他身上儒雅温文的气质淡化了这种攻击性,狭长有神的眼睛,反而在这张脸上增色了不少。
作为全家人寄予厚望的小辈,单福宗从书塾回来的消息一传开,地里正忙着秋收的单老头和蒋婆子都回来了,围着大孙子,一阵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