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面开始调查他,而他也有护身符,得到消息要出国躲避一段时间。虽然他在家里从来不说,可她从他的神情却能揣测一二。
他当时从外面回来,说要带她出去养胎立刻就走,她耍了个心机让自己有先兆流产的症状没法坐飞机离开,一边让他走一边又表现得十分难受,他果然上当不但没离开反而留在别墅陪她。
第二天天还不亮,就有检察院的人来传唤他,同时公安厅的人也出现在别墅周围,提防他逃跑。
他将她压在卧室的门上,死死地瞪着她,眼睛血红,声音更是冰冷冰冷的,“祝小安,这么多年了,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这么多年,难道我就换不得你一点真心?”
她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想说,不想解释,不想跟他讲她心软过多少次,给过他多少次机会。
说而无用,何须说,跟他又怎么说得清楚?
“祝小安,你以为这一次我就栽了,谁能整死我常三春?你太天真,安安,太天真!我不怕告诉你,就算我去坐牢你也离不开京城,这辈子、下辈子,咱们还有的纠缠。”
她感觉他会掐死她,因为他浑身的肌肉绷得似乎要将睡袍撑破。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低头额头用力抵着她的额头,似乎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去。
她只是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可他却放开她,将她抱上床,温柔地亲吻着她,“安安,你知道隋清玄他……”他没有说完,只是朝她笑了笑,又低头吻她,声音已经恢复了镇定,“乖乖的,等我回来。”
他居然没有被拷走,只是被请走的。
祝小安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