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和楚家不同,殷珏的父亲和潘妍妍的父亲有的一拼,那叫一个出了名的乱。私生子遍地不说,殷珏的母亲死得早,殷家现在的家主夫人还是殷珏的继母。
殷珏在酒吧里借势强抢民男的事若是传到了殷家家主的耳中,只怕不好说得很。
就算殷家家主心疼这个儿子,殷珏的几个弟弟只怕也是得逮住他的错处不放。
果不其然,殷珏一听楚叙这话,脸色就是一变:“楚叙,你——”
“我怎么了?”楚叙有恃无恐,半点也不惧他。
“你好,你很好。”殷珏恶狠狠的看着楚叙,却又偏生拿他没得法子,只得转眼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沈澈,道:“今天看在楚大少爷的份儿上,我先放你一马,青山不改绿色长流,沈澈,咱们走着瞧。”
沈澈一动不动,并不去回他的话。
楚叙直接挡在了他与沈澈中间:“那就让我拭目以待。”
殷珏再不去接他的话,恶狠狠的剜了楚叙一眼,打了个响指带着黑衣人转身就撤退了出去。
虽然楚叙现在已经离家出走和家族决裂了多年,但楚叙到底是楚松柏和冯蕴芝唯一的儿子,家世太过强悍了。
就算楚叙现在一无所有。
但只要他回去认个错,服个软,他父母的那些亲信旧部就会对他犯过的错既往不咎,得罪楚叙,和楚叙硬捧硬于他而言实在是没有任何好处。
指不定,他和楚叙对上了,还会激得楚叙回家服软,得不偿失。
殷珏的算盘打得很是精明,楚叙也是大致猜出这位从小在算计中长大的大少爷心底大致在想些什么,就站在沈澈跟前一动不动,直到殷珏走了,方才深深皱起了眉。
“今晚谢谢你了,楚先生。”沈澈在殷珏走后,当即向楚叙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