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号抿紧嘴唇，沉默不语。她出门吃饭，8号却不知从哪跟了过来。然后一路尾随，甩都甩不掉，眼看是不能善了了。

8号好整以暇，用戏谑的口吻道，“趁我现在心情好，乖乖过来陪我，要不然的话……”

他冷哼一声，话里话外暗含警告，“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我可不像卫道夫一样讲究底线那一套！”

5号沉默了会儿，开口询问，“你想我怎么陪你？”

“还能怎么陪？”8号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笑的暧、昧，“这鬼地方，简直吓死个人。我需要女人缓解缓解情绪。”

“为什么是我？”5号很不甘心。

“你跟10号一个罪，天生轻浮，不找你找谁？”8号答的轻松。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却想，4号看起来不好惹。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得罪对方。

他不说，5号却也猜得到。她寒声道，“屋子里一共两个女人。4号很聪明，看起来就不好惹。而我呢？做事畏畏缩缩的，脑子也不好使，看着容易欺负，所以你选中了我，对么？”

8号挑了挑眉，略诧异，“没想到你挺明白的。”

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5号妩媚地笑了。她柔声道，“好啊，我现在就陪你。”

“现在？这里是餐厅，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啊。”8号有些惊讶，“看不出，你比10号还大胆。”

5号垂下眼帘，不耐烦地道，“一句话，敢不敢？不敢别纠缠我！”从表面上看，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