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顿时笑成一团,连舟山也忍俊不禁。
齐斌眼疾手快的跳过来,横在两人中间,鄙视的瞪一眼他,“丁胖儿你给我死开,看你这身肥膘!从小到大都他妈被多少妞儿甩了?净给哥儿们身上贴些耻辱的标签!”
丁胖儿把眼一瞪,伸出去的胳膊僵在半空中,下巴一抬就开始辩论,“哎二少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肥膘啊,哥哥我这是婴儿肥,婴儿肥懂么!”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另一个姑娘笑着上前,伸手拍拍他的肚皮,砰砰作响,顿时直不起腰来,断断续续道,“哎呀肚子疼,钉子,你这婴儿肥,面积有点儿广啊!”
“周小雨你懂个屁,”丁胖儿毫不怜香惜玉的喷回去,一个大白眼翻得尤其气吞山河,“博爱,这是博爱!”
舟山全程都在微笑着看着,眼睛亮闪闪的。
还能看见这些几年后各奔天涯的朋友,真好。
闹了一会儿,舟山就觉得心里的不痛快已经随着笑声烟消云散了,开口问道,“单玩儿么?”
周小雨挎着她的胳膊,笑着说,“大过年的,怎么也得有点儿彩头不是?”
舟山来了点兴致,“什么彩头?”
周小雨指了指前面一辆倍儿扎眼的荧光紫小跑,又指指旁边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子,“看见那辆最骚包的车了没?今儿咱们玩儿把大的,狂人的新货,咱们就赌车!参赛的押车,看戏的下注!”
舟山也打量几眼,发现除了颜色之外,的确是部好车,便也笑着对一边的狂人说,“呦,狠了,那今儿咱们可就不客气了。”
狂人本名匡先闽,老爸是财政厅的,在英国留学,特长和爱好就是鼓捣车,为此也没少挨揍,不过仍是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