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冷着脸,右手捧着个小包裹,左手则高高举起。
蓝锦儿右半边脸上有五道通红的指印,她不敢置信地捂着受伤的脸颊,双目含泪对花浅喊:“你说话就说话!为什么打人?我娘都没打过我。”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你没资格不允许我和萧子瑜交往,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不过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妹罢了!子瑜,哥哥,她欺负我是灵修师,不会打架!”
门外是刚刚进来的岳无瑕和蓝锦年,他们正好看见了花浅的剽悍,跟萧子瑜一样惊呆了。
蓝锦年先回过神来,他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抓起花浅的衣领,将她提到半空,咆哮道:“你这泼妇,早就看你奇怪了!竟敢打我妹妹?!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老子也是灵战师!用鞭子的!非教训你这头母老虎不可!”
燕草在蠢蠢欲动,带刺的藤蔓碰一下,花浅就会毁容。
蓝锦年在涉及妹妹的事情上没有理智。
岳无瑕和萧子瑜见势不妙,立即扑上去,一个抱着他大腿,一个抱着他胳膊,硬是将这个遭受连番打击,愤怒得快抽风的家伙拖开,劝道:“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蓝锦儿抽抽鼻子,似乎想止住哭声,眼泪却忍不住地往下掉,“她进来就说我不是好人,让我离子瑜远点,我说不愿意,她就打我。我就不明白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是挖了她祖坟还是抢了她男人?凭什么一言不合,就挥掌相向?”
蓝锦年咬牙切齿问:“是你打的?”
花浅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许久方道:“是。”
蓝锦年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