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指了指他手心的络子,问:“戴上吧?”
萧子瑜发现自己又发呆了,他尴尬地扭过头去,掩下不安,手忙脚乱地把玉坠往脖子上套,可是络子的锁扣打得非常精细,他从未戴过这些东西,弄了许久仍没戴上去。
花浅抛下前尘往事,随手抽过玉坠,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椅子上,替他系锁扣。
玉坠很凉,有冰的感觉,少女的指尖很热,轻轻刮过萧子瑜的后颈,传来若有若无的温暖,直抵心房。
萧子瑜猛地发现,肌肤间的每一下摩擦都会让他的心跳加快一分。
这是什么感觉?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慢得要将时光静止在这一刻,聆听彼此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快得如白驹过隙,转瞬结束,只恨不能永远停下。
玉坠戴好,颈间仍留有淡淡的余温。
萧子瑜想自己大概是病了,他慌乱告辞离去,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背后隐约传来花浅的笑声,她说:“傻瓜。”
不管是萧子瑜还是天下任何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还是任何事情,她从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