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满心满眼俱是委屈。
重生以来,乔韫欢一直以为自己死过一回,早已是无坚不摧了,但直到见到了陆靖文,她方知自己一点也没有变得坚强
在他面前犹是那个脆弱的小公主。
“我马上把陆与昂叫来问个清楚。”陆靖文见乔韫欢哭成了这样,眉心当即深深皱起,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陆与昂叫过来问个清楚。
乔韫欢长这么大,陆靖文就从未见过她这样伤心难过的样子。
他倒要问问陆与昂是活腻了吗?怎么敢?
就连他都不曾让乔韫欢有稍稍的不开心,陆与昂又怎么敢让乔韫欢流这样多的眼泪呢?
乔韫欢和陆靖文之间的关系是特殊的。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于彼此来说却是彼此最重要最亲近的人了,对乔韫欢来说陆靖文是她最重要的人。
而对于陆靖文来说,乔韫欢亦是如此。
虽然还有个名义上的侄子和父亲,但对于陆靖文来说在陆老夫人死后,乔韫欢就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陆靖文至今还记得,在自己母亲死后,自己旧病复发,自己的父亲妄图夺权带着一大帮子亲戚逼到了自己的床榻前,威胁自己交出陆氏的股份和控制权,当时乔韫欢才不过七岁,小小的女孩站在他床前,就跟玩老鹰抓小鸡似的,在一堆比她高出那样多,面目狰狞的大人跟前牢牢将他护在了身后。
明明小小女孩自己都已经怕得要死了,还强迫自己和俯视着自己的那帮大人对峙着,声音稚嫩却坚定的叫着:“不准你们欺负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