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言语映入习晖耳郭,竟恰似印证了他自己的推测。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一边在明面上同情我暗地里却又不由自主的嘲笑我了。”习晖比之一般的十五岁孩子,看上去要少年老成得多,带着戾气的多。
谢郎澄看着他,心钝钝的有些刺痛,开口却是苍白:“我没有。”
或许,有很多人嘲弄甚至伤害过他。但谢郎澄对他是真的没有恶意,哪怕前世,他也只是明面上的竞争,而非落井下石的伤害。
“我需要钱,也欠了你的钱。”习晖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在晚上去你家的时候,在心底里甚至是明面上看我笑话,但是我也希望你平时在我上课的时候,能发发慈悲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啊,谢郎澄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心情。
习晖就像只刺猬似的,拒绝着任何人的靠近,“话就说到这里,我中午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一落,习晖便是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只将满脸郁闷的谢郎澄留在原地。
“艹,高岭之花都没这么难摘吧?更何况,老子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又不是耍朋友。至于吗?”谢大少眉心紧皱的站在原地,抱着保温桶直跺脚。
郁闷了一阵,谢郎澄眸光复杂的望着习晖背影消失的位置,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来,只对着身侧的保镖,吩咐道,“王叔,你找个机会弄到他们家钥匙,看看他平时到底吃的怎么样?”
虽然,习晖这人的个性挺尖锐难伺候的,但看处境是真的过得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