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舒服多了。
“安德烈很贱,小时候因为他我被老师关过很长时间的禁闭。”
“嗯?”
安静的黑暗里,陆慕成的嗓音沉哑,带着一些慵懒。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按着苏维的腰,苏维往前趴了一些,和陆慕成面对面。
呼吸交缠。
“他摸我脸,我就把他的手打断了。”
“摸你脸?”陆慕成的手一顿。
“那孙子不是个东西,当时训练营他地位最高,拉帮结派,一群人跟他玩。孤立我,还敢调-戏我,我没打死他,算他运气好。”
陆慕成继续按着苏维的腰,睁开了眼。
追了将近二十年?
这孙子贼心不死啊!
陆慕成相信她不会对安德烈有这方面的感情,要有早有了。
“你们老师也偏心他?”
“他是当时北部部-长的儿子,去训练营就是镀金,和我们不一样。”
最开始苏市长的打算也是想让苏维去镀金吧?谁知道这货还是石头。苏市长就放弃了她,不负责的父母。
“你们认识多久?”
“很久了。”苏维笑了笑。“最后一次打架,我差点杀了他,现在却成了他的部下。真是可笑,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陆慕成没问,苏维能和他打到那种地步,肯定是安德烈的错。
根据陆慕成对苏维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打架。
“睡觉。”陆慕成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不吃醋?”
“睡觉。”
“吃不吃?”
“睡觉。”
苏维睁开眼:“如果现在有人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