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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的好看说什么都对。”

这年头长的好看就是一切大道理,说破天说破地,不如一张脸。

老爷爷满意了,收了手站起来,顺便把杜风也抱起来,一起回了小木屋,把杜风丢床上,自己在他的宝贝柜子里翻来翻去,最后找到一瓶玉肌膏,顺着手腕往上抹,从杜风的角度只看到他举起手,动作优雅的像跳舞,还是那种天鹅舞。

妈个鸡,长的这么好看还欺负我。

没有人权了。

杜风拉了拉被子,把关键部位挡住,欣赏一样看老爷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全身都抹了个遍。

他药膏取的多,手背上还剩下一大坨,扔掉可惜,又用不完,干脆过来拉起杜风的手臂给他抹。

顺着指尖,肩膀,脖子,胸膛,大腿都没放过,这边抹完了抹那边,神色十分投入,仿佛对付一件易碎的陶瓷。

杜风看到了,也没有戳破。

其实他俩说不准谁更爱谁,老爷爷总说杜风爱他爱的不可自拔,实际上应该反过来吧,老爷爷爱杜风爱的不可自拔,否则也不可能为了他放弃形象,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以前可从来没见他做过。

而且杜风喜欢什么,老爷爷就做什么,成什么样。

杜风是颜控,老爷爷就美美的。

杜风缺朋友了,老爷爷就成为他的朋友。

杜风怕被嘲笑,偷偷摸摸学笛,老爷爷就不嘲笑他,偷偷摸摸教他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