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一个捂住额头，一个捂住鼻子，过了半响老爷爷才放下手，“你把我撞出鼻血了。”

他满手都是鲜血，脸上也被血糊了一片，模样狼狈。

“谁叫你离我这么近，吓死我了。”杜风也有理由。

他被撞的到底是额头，比老爷爷轻，率先反应过来，从老爷爷怀里抽出手帕，给老爷爷擦脸。

“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了，撞一下就流鼻血？”杜风边擦边抱怨。

“我那是对你没有防备，没有运气也没有抵抗。”一般情况下接招的时候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下，就像肌肉绷紧了才结实，不绷紧的时候它也就一般般，所以老爷爷中招了。

“明明就是变笨了，还狡辩。”杜风让他仰起头，免得鼻血继续流下来。

老爷爷也乖，起身坐在阳台下的沙发上，半靠着垫子，享受杜风难得的体贴。

他也不计较杜风的不讲理，明明是被他撞的血流不止，他反倒还有理了。

“杜风。”

“嗯？”杜风轻轻应着。

“今天有人说在一个人的心底见过我，是你吗？”

心底？

这踏马又是哪国的表白方式？

“他还说那人胆大包天，居然敢调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