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满足就好。”老爷爷给他换个姿势，“屁股还疼不疼？”

“疼。”杜风老实回答。

他确实疼，因为老爷爷昨天嗨的有点过劲，本来一个就难以接受，两个一起简直要他小命。

现在整个腿都合不拢。

“把腿分开。”老爷爷空出两只手塞进被子里。

基于对老爷爷的信任，杜风把腿稍微往两边挪了挪。

老爷爷又给他把上次抹的妖用沾湿的温热毛巾擦掉，然后继续抹，算是换药。

不过这次并没有把手撤回来，就这么撑着，肉和肉贴不到一起，也就不怎么疼了。

“现在还疼吗？”

“现在好多了。”杜风老实回答。

其实这种体贴的动作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一定觉得害羞，放在高傲的人身上是侮辱，但是杜风既不是一般人，也不是高傲的人。

他脸皮厚，没觉得有什么，性子也不傲，随便折腾。

老爷爷保持这个动作好几个小时，期间除了给杜风换姿势，基本没动过。

杜风保持一个动作太久手臂就会发麻，身子也不舒服，老爷爷隔一段时间就给他换一次，杜风全程配合。

已经懒到了这个地步。

_（:3)」∠)_

因为身上太疼，杜风一个下午没怎么睡过，晚上老爷爷又问他想吃什么。

杜风在蒸的娃娃菜和羹还有蒸蛋之间犹豫不决，最终选了香菇炖排骨，要很烂的那种，他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