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个响指，一个光屁股小孩从树上掉下来，摔了个狗啃食。

那小孩有点怕生，赶紧爬起来躲在何水后面，“你又捡回来阿猫阿狗。”

“嗯。”何水点头，“喂了一块肉非要跟来。”

杜风大怒，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半路被何水接住，随手扔进河水里，河水清澈见底，底下是一层鹅软石，石子掉进去一点浑浊都不见起。

何水洗好了果子，甩甩水递给杜风，“给你，吃了对你有好处。”

这里有灵脉镇压，灵气比外面浓烈百倍，但凡动物植物的成精率也是外面的百倍，它们结下的果子当然也更加香甜可口，作用还大，吃了可以强身健体，排除杂质。

杜风想起何水刚刚说的生殖器外加子孙袋，本来还很有兴趣，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算了，你自己吃吧。”

何水知道他想什么，咬了一口之后重新递给他，“我也吃了，怕什么。”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好吗？

这根本吃不下！

不过杜风还是接了过来，不吃就拿在手里，毕竟还有一个小屁孩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那孩子很怕生，一直揪着何水的裤子，躲在他背后，赤着脚丫，白白嫩嫩，像缩小版的何水。

“真是你儿子吗？和你长的好像。”不是错觉，是真的长的很像。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这里进进出出就我一个，小妖们没见过外人，化形的时候不由自主就照我的模样化了。”

“哦——”杜风明白了。

妖和人类不一样，人类是靠遗传决定长相，环境也有一部分，妖除了遗传还有一部分可以自己控制，小妖们没见过别人，都像依样画葫芦一样，照着何水的样子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