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吧,朕留下来——”奥卡斯本来也打算走,但眼角余光无意间落到了双腮绯红,眼神迷离木木呆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穿着一件单薄睡衣的贺阳身上,不自觉动了动喉结,却是改变了主意。

贺阳本就是他的皇后——

但却因为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一直将自己当做长辈,奥卡斯不想吓到他,所以一直在试图循序渐进的暗示贺阳,他们的关系并不该只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他们还是法律意义上名正言顺的合法伴侣……可饶是他使劲浑身解数,却始终收效甚微。

贺阳就是一脸懵里懵懂的听不懂他的意思。

奥卡斯忍到现在已是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贺阳开窍,让他意识到自己并不只是他的叔叔……还是他的丈夫。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时候要发生改变了。

安妮看了眼床上懵里懵懂的贺阳,又看了眼眸光深沉不见其底,坐在轮椅上轻轻拿食指轻叩着椅背的奥卡斯,当即意会了奥卡斯的意思,遂给贺阳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识趣的带着一帮在贺阳宫殿中服侍的人告退了:“是,陛下。”

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们关上了整个宫殿所有的大灯,整个宫殿瞬间都暗了下来,只有贺阳床头那盏小灯还在散发着微弱昏暗的光芒,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都暧昧得不行。

但另一个当事人的意识却始终不太清楚。

奥卡斯伸手戳了戳贺阳红扑扑的脸蛋,贺阳当即目光呆滞得看向了他,但神思却不知道飘到了哪一边去,似乎还是在判断他是谁。

奥卡斯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遂动手掀开了他的被子,剥起了他身上仅剩下一件的单薄唐老鸭睡衣,贺阳傻傻愣愣的似乎也没法判断奥卡斯是在干嘛,一动也不动就任由他伸手剥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屏障……

十七岁的贺阳,身高才一米七八,在oga当中已经算是很高了,对对于身高接近两米的alpha奥卡斯来说却仍是算得上娇小,贺阳脱光以后看上去十分瘦弱,但动手摸上去以后却是可以摸得到肌肉的……

奥卡斯边欣赏着他年轻的身体,便极其缓慢的剥着他单薄的睡衣,随着贺阳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出来,奥卡斯的呼吸声也不自觉的开始越来越粗重……

奥卡斯越脱到后面速度就越发得慢了起来,态度谨慎仔细的就好像是在郑重其事的做一件什么大到不能再大的大事一样,直到贺阳身上都光溜溜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奥卡斯才停止了自己剥他衣服的手。

转而开始坐在轮椅上,一件一件的极其缓慢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待到脱得差不多了,他才单手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上,方才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待裤子连带内裤一齐被脱下了。

他目光柔和略带深沉的注视着贺阳,先是伸手像小时候像往常一样揉了揉贺阳深棕色的柔软发丝,随着贺阳年纪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不喜欢奥卡斯对他做这样摸小狗似的动作了,再一次摸上贺阳的头,用十指穿过了他的发丝,奥卡斯觉得这样的感觉让他久违得怀念极了……

紧接着,他就呼吸粗重得顺着贺阳的脖颈,一路往下,摩挲着他的腺体,胸肌,再一路往下到他的肚脐腰线处肆意流连抚摸了起来。

自贺阳十三岁过后,奥卡斯就再没有如现在这般接触过他的身体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贺阳醉得神志不清,但作为一个oga他的身体却仍是很敏感,腰际和肚脐上暧昧瘙痒的摩挲使得他,直接不耐烦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奥卡斯作怪的手……

“阿阳……”奥卡斯顿时心跳漏跳了一拍,还以为贺阳醒了,当即胆战心惊着试探着叫出了声。

贺阳根本没听清他叫了些什么,在奥卡斯的动作停下来以后,便直接反客为主,抬起了自己因醉酒而软绵绵的手臂,一把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之人的肩膀,不大意的肆意略显情色的揉捏抚摸了起来……

被贺阳这么一摸,奥卡斯的身体当即一僵,眸光也暗了下来。

看向贺阳的眼神也晦暗不明了起来,他之前一直都拿贺阳当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所以才在发觉贺阳私下里竟然会看那种片子的时候那么气急败坏,而现在看来,这个他以为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却远要比他还要懂得多得多……

就连调情手段也远要比他高超。

对于奥卡斯的这种心境变化,贺阳全然不知,专注的用一只手从奥卡斯的后肩胛骨处一路摩挲到了奥卡斯胸前,抚摸到了他的胸肌和胸前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