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粱友惨叫一声捂住耳朵痛叫出声,血顺着他的指间流出来,染红了一片肌肤,南荒人爱斗爱血腥,尤其是看到血,几乎控制不住的尖叫。
“你看,他们在兴奋。”柳万钧笑意更甚,“你没有多少时间了,快点吧,我的耐心有限。”
他晃晃脚尖,鞋头的夜明珠发出闪光。
粱友眼中闪过仇恨,狠狠瞪了柳万钧一眼,柳万钧心中恼怒,面露鄙夷,一脚踹去,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贱人就是矫情。”他又指指脚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五个数。”
他歪下身子,躺到在狐族的宝座里,一只手无聊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似笑非笑的看着粱友,“五,四,三,二……”
“别数了,我舔。”粱友看一眼四周虎视眈眈的南荒人,忍着疼痛爬到柳万钧脚边,伸出舌头进进出出,舔他的鞋底。
“这样才对嘛!”柳万钧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奖赏一样摸摸他的脑袋,就像在摸一只狗的头,“不错,舔的我很爽。”
粱友闭上眼,满脸的屈辱,他乃是宝器宗长老的儿子,从来只有他欺凌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凌他。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他最终拗不过心中求生的希望,苦苦哀求柳万钧。
“自然可以。”柳万钧掏出一块手帕,擦擦鞋底,露出嫌弃的表情,“真脏。”
粱友心中一跳,被屈辱的感觉更甚。